飞羽五渡
鸟过无声。
mhy景达莱三人攻控厨,目前随机掉落景刃/公钟或其他
🦁🦊🐺🐺
会删掉一些疑似嬷嬷的评论且不会提前告知,互相尊重,谢谢
wb:@天见_
 

《【王佐】无音》

没什么意思的小短打。
大概有OOC,没敢下手写王子……还没吃透彻这个角色(。

————

威廉凑近的时候人偶正在写写画画,基本面无表情的人偶只对这一项事情异常执着,画册积累了好几本,都记录着众人日常中的琐事。威廉在被翻开的那一页看到了自己,他在绘本里的出场率很高,并且十有八九——尽管事情或许跟那人无关,旁边都会出现古鲁瓦尔多。
“现在在画昨天你和王子在花园里的样子。”“哎?”
人偶突然间说话了,手中笔没有停下,“你们讲了什么呢?一些亲密的悄悄话?”
“……为什么您会这么认为?”
“你们靠得很近,据我所知只有恋人和知己才会出现那样的距离。”
“只是殿下疲累,靠着我睡着了而已。”
威廉为自己辩解,人偶停下了笔。
少女人偶直勾勾地盯着他,看着那双藏着坚毅的眼睛:“看来他很信任你。”
“毕竟我是他的下属。”
“不仅仅是那样。”人偶转过头又继续开始绘画,画面上的两个人物在花丛背后,脑袋靠在了一起。“你们在彼此吸引。很奇妙,那是生死的渴望还是别的什么?爱情?单纯的欲望驱使?亦或是某种关联性的依赖?”
“你自己能判断吗?威廉?”
人偶问着,却没有看他。威廉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,老实地回答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。我猜你们两个现在都不知道。当然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但我觉得刚刚您说的后几种是不存在可能性的——”“你确定吗?你昨天可没有克制住自己。”
绘图本上的下一格里威廉偏过头,嘴唇停在银灰发上。
威廉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,他为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做着检讨,心中想着这是冒犯,尽管那时他正在疲乏地浅眠,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
“非常抱歉。”甚至于脱口而出地道歉。
“为什么要对我说呢?我并非你要表达歉意的对象。”人偶将手中的这页画满,合上绘本转向他,“何况我并不认为他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要求你道歉。”
“您说的对。”
青年理性而克制地露出许些赞同的笑意,眉头却依旧是皱着的。人偶看着他的表情,眨了眨眼睛,从椅子上跳下来。
“威廉,请蹲下来。”
人偶仰头招呼着穿军服的青年,他疑惑又顺从地在人偶面前蹲下,被没有温度的小手捧住了脸颊。
“大小姐?”
一个亲吻在他的额头上落下,威廉看着那对不带感情的玻璃眼眸,“这是?”
“听说你最近经常做噩梦。”人偶面无表情地搓平他眉间的皱起,“这是祝福的吻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用,但似乎在人们的心里它带着许些力量。至少,祝愿你今天能有个好梦。比如说,能梦到想梦见的人。你有没有这样的对象?”
“我……”
威廉的目光移开到一边,他拿不准梦见心中所想的那个纯粹的漆黑身影是不是好事。人偶看着他微颤的睫毛,又一次踮起脚:“看来你有想法。”
“再一次祝福你,愿你在梦境里得到想要的慰籍。”
“非常感谢。”
当天晚上威廉确实又做梦了。刺眼的手术台灯,化学品的刺鼻味道,一次又一次真实而痛苦的撕裂。一段间隙后,血腥味又堆积而来,他被涌动的尸块掩埋,看着缝隙间的光线,自嘲地想:连祝福之吻对他也无任何起效。威廉在梦中放弃一般地闭上眼睛,跌入到浓郁的黑暗中。
“库鲁托少佐。”
然而他听见本该死寂的空间里有声音。冷淡而平静,就像平时他被呼唤时那样。
威廉试着睁眼,四周依然什么都看不见,但他稍微安心点了。
“库鲁托少佐。”
呼唤重复了第二遍,威廉重新闭上了眼,他似乎把自己蜷成了一团。
啊啊。他想着。多么温暖的黑暗。
一切的苦难仿佛都被隔离在外,威廉安静地陷入难得安稳的深眠中。
他的被角被某人轻轻捻平。咔哒。房门锁上,他的痛苦呻吟止于黑暗带来的宁静。

 
评论(4)
热度(23)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 飞羽五渡/Powered by LOFTER